“什么实验？”天道疑惑。
萧尘想了想，摇头道：“暂时不说这个，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有两个问题问你！”
“何须客气，尽管问！”天道爽快道。
“第一个问题，你能帮我找到天地九龙的位置吗？”萧尘道。
“天地九龙？”天道一怔，随即道，“这个我没办法帮你！”
“为何？”萧尘问道。
“因为我只是仙界的天道，仙界之内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都能为你探查，但离开仙界范围，我就爱莫能助了！”天道说道，“况且天地九龙力量过于庞大，能够屏蔽神识的探扫。它们若纯心想躲起来，基本是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找到它们的，只能凭运气！”
“果然如此！”萧尘点了点头，似乎早有所料。
“行吧，那第二个问题！”萧尘又开口道，“你知道人皇吗？”
“当然知道！”这次天道很肯定地回答，而且还神秘地笑了笑道，“我就猜到你迟早会注意到他的！”
“你跟他很熟？”萧尘意外。
“可以这么说吧！”天道回答道，“他跟你是一类人，都不会屈服于命运，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抗争。但，他最终失败了！”
“不，于他个人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