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匪夷所思。
“段擎苍横空出世的那段时间，我去见过他一面，判断绝不会有错。”曦皇十分笃定道，“他得到的传承，绝对是能够令皇族都动心的恐怖传承。”
“这……”馨儿心思飞转，又问道，“如果这件事跟公子有关，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女皇准备如何应对那为段擎苍复仇之人？”
“他的意思是，让我找机会除掉那个人。”曦皇平淡道。
“既然与公子为敌，除去他理所当然。”馨儿神色郑重道，“女皇，我马上去查探那人的身份。”
“你这么急干什么？”曦皇无奈道，“说起来这件事是他不对，平白无故抢夺人家机缘，你确定我们要助纣为虐。”
馨儿闻言一怔，义正辞严道：“馨儿不知道什么是非对错，只要是公子和女皇的敌人，就是馨儿的敌人。在涅神域，本来也没那么多对错，只有强者与弱者。”
曦皇闻言，神色复杂地望着馨儿，许久之后才叹道：“馨儿，在你心目中，究竟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当然是女皇重要，女皇大人，您怎么这么问？”馨儿有一丝慌乱道。
“但我感觉你对他，比对我还要更盲目。”曦皇道。
“不是这样的，馨儿只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