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蹙紧了,话筒里滕舒的声音实在是值得玩味啊!
从未经过男欢女爱的女少校,却又遐想不出这种情景来,让她很是心痒不已。
该不会吧,滕舒姐妹一向端庄贤惠,不多言不多语,冷艳不易接近,韦小宇那厮怎么说都不敢使坏的吧。
谁说得准呢?就像自己,那晚被他得寸进尺的一步步逗弄,差点滑入了越礼乱辈分的深渊了呢。
而滕舒姐妹,似乎婚姻都不甚幸福,她们的丈夫都是什么人,陈飞彤还是很清楚的,该不是两姐妹耐不住寂寞……想到这里,女少校灵魂里的某根神经似乎被拨动了。
“我才不想过去呢,那家伙我现在是越看越厌恶了,一点不学好……”
滕舒正被韦小宇折磨的上下不能,但还是听出了小姨话中的异样意味,却又似乎理不出头绪来,而韦小宇却又换了她的一只丰r又啃又舔的,她羞恨地掐了他一把,跟小姨说话:“他不是跟小姨你最……亲近的吗,还敢不听你……话了?”
“还一辈子听我的话不成?”
陈飞彤说到这里,有些伤感,“小舒,来西京还习惯吧?”
“嗯,习惯了……啊……”
滕舒突然被韦小宇翻身压在了床上,而且是趴着的,挣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