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雾裂开一线,任畴乘闪身而出,对仍与四位滇壶弟子成僵持之势的苏景朗声笑道:“不知师叔祖还记不记得,当年弟子曾启禀您老,我擅剑、擅炼、擅道兵三术。”他的语气、神情一如当年,稚气中透着虔诚与认真。
言罢,任畴乘掐动剑诀。之间青光摇摆,先前苏景打向他的那十三枚剑羽蒙上了淡淡青芒,随他号令上下漂浮......众人这才明白任畴乘一直不曾出手,竟是躲在剑雾中悄悄炼化苏景的剑羽!
至少半数离山弟子侧目。比拼就是比拼、夺擂就是夺擂,以实力一决高下,谁胜谁负都无可厚非,但任畴乘任由四位滇壶弟子去和苏景打出真火,自己躲在一旁悄悄炼化了苏景的剑羽,厚道的在心中说他声‘无聊’、不客气的干脆低声骂一句‘下作’。
可是不管怎么说,剑羽被任畴乘炼化了,苏景都是丢人了。眼看着爱徒扳回一局。任夺目中笑意隐隐,口中则对身边的虞长老道:“畴乘这孩子,还是修行日短、心基轻浮,大家在擂上相斗激烈。他却只顾着玩,竟把小师叔的剑羽给炼化了。”
虞长老永远都顺着任夺说话,笑道:“让我惊奇的倒是师侄的煅淬本领,要不是心中笃定我还真要怀疑,下面那个不是畴乘贤侄。而是当年那个少年公冶师弟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