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问道:“如果绕路会耽搁多久?”
前面不是一头怪物拦路,而是繁衍了不知多少年头的一族凶猛妖龟;
眼中看到的只是十几座小岛,天知道再向前还会有多少、又或者尚在海中还未曾浮起。
虾和尚翻着眼睛好一阵算计,摇头苦笑:“这个圈子兜起来可就大得没边了,三四个月不稀奇。”
想都不想,苏景又问:“这些大鳌行遁之法如何?”四个月他可耽搁不起,没得说,重新开始盘算冲关。
虾和尚的脸色发青,行者大士的盘算对他而言未免太惊心动魄。
苏景冲过去就算没事了,虾和尚的根子、老巢都在西海,以后还得继续在这里过日子,哪敢去惹鳌家的人。这一重道理苏景自然明白,笑道:“大师送我至此,在下感激不尽,不敢再劳动大师法驾,你我就此分别。临别之际再送大师四句箴言。”
虾和尚稀罕的就是佛偈,闻言大喜:“请大士赐教。”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苏景会的,都是东土流传最广的佛偈,但若反过来看,流传的广便说明这禅说端的精妙,是以苏景占便宜没错,‘讹人’却远远谈不到。
可苏景还没说完,忽然面露诧异,小相柳也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