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很惭愧,很汗颜,非说不可的一句话是:对不起。
真的没感觉就码不了字么?
对我自己触动比较大的是第三本书‘搬山’,这本书花费了我很多精力,可当时的成绩和付出不太成比例,事情从来都是这样:做了,得不到认可,失望。
失望了,码字的时候自然就没感觉了,没感觉又得写,对我来说真的很郁闷,郁闷到心烦气躁。不理成绩,就放开了写自己喜欢的故事——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其实基本是放屁。我没准能牛b到不计较收入,但我必须得承认读者的反应对我很重要、对书很致命。
太监了搬山,还是自己按着脑袋憋屈着写?当时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个问题。
还好,可能是前面用去的精力太多,舍不得太监,那就按着脑袋憋屈着写吧......您猜怎么着?真把脑袋按下去了,写起来居然不憋屈。
贱人就是矫情,反过来说,豆子矫情得太贱啦。真要忍住了、逼自己狠着写,感觉很快就来了,写着写着就嗨了,这就是贱豆子啊。
贱得自己挺高兴来着。
搬山两百二十万字,有始有终、大坑填尽,我很舒畅,现在想起来还是舒着畅着。
到了后两本书,活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