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如何?”“已服药,疼得很。”任夺的眉宇间不见痛楚神色:“是玄天道道主,他伤得比我重,不过...他说自己将有长进,非妄言。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吧。”三言两语。任夺说过之前一战的情形,至于田上的‘废话’,几处关键任夺复述其他一概抹掉。邪魔会趁此时机作祟,本就是意料中事,但赶在修为暴涨前、特意赶来离山......连苏景都晓得‘坑不了再打’,田上又何必现在前来、被打碎了脸孔就心满意足了么?只为‘不枉我将你当做敌人’所以我强大之前,和你打一场。沈河想了想、没做评论直接换过了话题:“伤成这样,就别坐在这里了,回去和小虞、龚正他们一起躺着吧。人多还热闹。”任夺一哂,全无起身之意:“还能打。”三个字算是回绝了沈河之言。“能打谁?打得过他么?”沈河伸手一指樊翘。任夺想也不想直接摇头,受了一拳之后,他已经不是樊翘的对手了:“这个道主的法力很怪,我身上的魔修被彻底打散。现只剩一点点离山的底子了。早知都就不把北冥送给苏景了。”沈河的目中惊讶流露,任夺修习墨色魔功,此事掌门再了解不过,魔功一旦修习会跗骨融髓,几乎无法洗炼干净,更非修家自己散功就能祛除的,说到底:修魔功便难回头。也就是因为‘难回头’所以任夺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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