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古人侍卫面露惊诧,双目精光迸现,但身形定如磐石,不存丝毫摇晃,稳稳接下了头发。
等了一个刹那,青衣糖人点点头:“了不起,你赢了。”言罢转身回去小轿旁边,行走之中忽然昂首大笑,声如裂帛,笑个开怀!
侍卫首领留在原地发呆片刻,闷哼了一声,再催一道小术,手心上火焰升腾转眼将那根头发烧掉,一言不发返回炎炎伯身畔。
方画虎全没看懂,捏了个密语术,传音自家侍卫首领:“那头发有多沉?”
“启禀大人,头发...没分量,与常人毛发无异,若非糖人布法阻风,当时就会被吹走。”侍卫首领沉声相应。
方画虎也不知是该惊该校还是该怒:“普通头发?这卑子敢消遣于你?”
“算...算不得消遣,是留了面子”虽为密语,但侍卫首领的声音也掩饰不住的嘶哑:“属下双足再如何用力。也踩不出这连天遍野的冰层龟裂。”
头发没一点分量,那雪原上的无尽龟裂就和外力无关,纯粹是小相柳自己发力踩出来的。未接头发时,古人侍卫没去想这一重,但接下了头发、发现它轻若毫羽。自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面子上是糖人输了,里子则是古人一败涂地。区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