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宰相儿子应道:“糖人有灵像相护,不敢打;糖人杀了王爷和国师弟子,又不敢不打啊。”
是废话,但也是再明白不过的实情了,进退两难。
稍顿,宰相儿子倒是有决断了:“打或不打都不是个事,那就看打不打得过了!”
这倒是句痛快话,里外都难办那就不琢磨这一重了,就看能不能打得下来,能就打,不能就别打。
外姓王胞弟摇了摇头。糖人身边实力不菲,那场怪雾如果再来、纵然提前有所防备怕也不好应付,不过这些都还好说,关键是现在他们谁也看不穿糖人是不是还有其他依仗。
糖人的态度摆得太高了!
再就是军心动摇,莫说麾下兵马,就连诸多贵人现在对苏景也是畏惧远胜憎恶。
这个时候坑底夏离山忽然开口:“哪位主事,还请当面细谈。”说完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笑了,抬头环顾于四面看台:“公事审断完毕,大家好走。”
之前王爷要清场,‘糖爷’不让走;如今王爷死掉了,大家就散了吧。
后面或许还能有热闹看?看个屁,谁也不愿和着煞星再多相处片刻,看台上有是一阵大乱,无关人等争先恐后地撤走,苏景全不理会,径自望向南台贵人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