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也不动气,于这世界他本来就是妖孽,继续说道:“想我驭人,自诞生之日起便杀伐天地间,别族哀号做鼓乐、敌寇鲜血当酒馔。本来对凶器就比着礼器更喜爱些,以杀钟来侍奉诸仙祖虽有不敬。但也算不上什么大错,你不必惊慌,凶器入神殿这重罪过我免你责罚。”
国师怒极而笑:“大言不......”
“咄!”苏景突然开声振喝,语气森严不说,声音里更是借了鬼袍威严!他就是阿骨王,纵然力不及妖僧但仍能欺势于敌,一字喝断突如其来,国师硬是刹那失声。
妖僧声断。苏景的话可不会停:“雪原擂上,你派来一根红绳蛊惑视听,本座不与你计较,将其斩杀也就是了,但不成想你胆大包天,断你耳鬓厮磨红绳子,你又带来了撞钟的桩、存钟的阁、殿上的鼎和龛前的幡一起来拦我法驾。”
金钟一口钟。玄鼎一座鼎,玄彩本为七色幡,再加上绳子、撞桩、钟阁,国师一家子苏景都看得明白,无例外,皆为侍神礼器化形。
“拦我法驾也还罢了。但、你偷龙转凤,养邪灵冒充仙祖真灵,蛊惑我族一手遮天,是为欺天大罪,万死无赦!”三十丈火中。‘夏归仙’的笑声渐渐狰狞了。
‘夏归仙’数出的国师罪状一条比着一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