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轻轻眯了下眼睛,又一次直直盯住对方双眼,似是想看穿苏景现下的‘糖人’之说,究竟是无意之言还是另有所指。
苏景双眼干净清澈,什么都看不出来。苏景眨眨眼,不和叶非大眼瞪小眼:“你是什么人都无所谓,关键是你怎么看六耳杀猕,怎么看我中土之人。”
叶非想也不想直接应道:“前者猪猡、后者豺狗,如此而已。”
这次苏景的神情终于有了些变化,无奈、摊手:“无论怎么说,你也是‘驭人、汉人’所生,不必‘猪猡豺狗’的这么怨毒吧。”
或许是修为不再所以让心境少了平时的沉稳,叶非闻言大吃一惊,脱口道:“你怎知道?!”
“夭夭。”苏景并不隐瞒,点出关键......本地天劫对外域来人并不理会,小相柳是为一例,可同样来自中土的夭夭才到天治之年即遭天劫追杀,这其中的差别究竟在于何处?苏景曾做仔细琢磨,前后罗列几种可能,其中让他觉得最‘妥帖’的可能是:新天治不问内外,只看族种。
中土第五园土著来这里,新天治没见过,不理会;但中土的杀猕若来此间,新天治识得他是驭人,不理他‘户籍’如何,既认识你便照打无误。
不论相柳是人是妖,他都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