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称呼,龙腾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可是我的心在把自己框起来抗拒他时,就已经是故步自封了。如果不动心,为什么要抗拒,为什么要躲避呢,可我明白的太晚了,我坐在龙腾床前的地上不住的哽咽,人的眼泪是执著,鬼的眼泪是解脱。现在龙腾解脱了,留下我一个在无尽的悔恨中,想起我妈的话,我果然后悔了。一遍一遍的念着龙腾的名字,我为什么要去相信那三年的鬼话,如果我知道根本到不了三年,我一定……
忽然,我手中的手儿一动,一个略微嫌微弱的声音问道:“你一定怎样?”
我当时的反映是头发根都竖起来了,但马上就被狂喜所淹没,我看着龙腾睁开的眼睛,感觉像在做梦。我一下扑到龙腾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哇哇的哭。
龙腾无奈的揉揉我的头发说:“好了,傻瓜,别哭了,下次万一看见我再晕了的话,记得先帮我打120,人不会一下就死的。不是每次都能像这次一样,我可以自己缓过来,主要是有个很烦的哭声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我最想听的话。”
我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很不好意思,跳起来帮龙腾拿药,龙腾吃完药,我抓起手机想喊龙腾的医生过来,龙腾把我手机抽掉,一拉我手说:“老婆,刚才的话,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