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奖金最高的,同时还是加班最少的。你不在这儿干在哪儿干?再说了,刚才本来就是你说错了话。告诉你。我们干零部件加工的,就是要特别精确才行。我们爱尔兰联合商会为什么生意是最好的?就是因为我们加工出来的零部件是质量最好的!你要是想不明白这一,以后在这里恐怕干不下去。”
“是啊。雷利,你刚才的确说错话了。你知不知道,会长之所以对零部件的数据要求这么严格,那是因为以前被新飞商会的许会长这样教训过。许会长是咱们会长最佩服的人,你敢对他说过的话不屑,也难怪会长会骂你。”
“哼,那个许亦又不是国王,说的话连表示一儿意见都不让了吗?”
雷利虽然还是有儿不服气,但既然已经被拽走,也就不再倔强下去,嘀咕了两句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埋头工作。
依然站在大门口的费里曼其实把三名工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冷着脸看到雷利重新开始认真工作后,这才神情稍敛,重新依靠在大门上,看着桑启顿庄园的方向,浓眉深锁。
新飞商会搬离这里,先不说对爱尔兰联合商会的影响,光是对费里曼个人来说,就让他十分郁闷。
原本他费里曼只是爱尔兰村的普通农民,之前穷得甚至连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