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不了,我想着松了口气,把凉师爷拍醒,一把架住他的胳臂,将他的身体抬直,想拖着他往上,不过这家伙实在是太次,我只能将他扶正,要让他离开原来的位置,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坐稳之后,我又缩到一边去看老痒,他眯着眼睛,一边骂娘一边吐口水,不过总算是能看见了,问我道:“你他娘的做事情之前就不会知会一声,要是把我给搞瞎了,我和
你拼了。”
我骂道:“他娘的你还有脸说这些,我救了你的命知道不?再说你这不没瞎吗?”
老痒看了看下面:“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猴子跑了还是都烧死了?”
我对他说恐怕烧死是不太可能,大概是暂时退下去了,说不定还会再上来,不过我们既然发现了对会他们的办法,也就不怕,信号弹还有几发,足够应付几次的。老痒又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想了想骂他,你他娘的来过一次都不知道是什么,问我我去问谁,说了也怪,你这王八蛋到底有没有来过,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老痒给我说得哑口无言,我心里直嘀吐,这猴子带的面具,做工精细,雕得简直和真人一样,难道与我们在山崖上看到的那一尊写实的雕像有关系?可是他们为什么攻击我们?
我以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