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娘的话都给冻在喉咙里了。
跑着跑着,顺子的马在前面停了下来,我隐约觉得不妙,现在才下午两点。怎么天就灰了。我们顶着风赶到顺子身边,看到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看四周,眉头都皱进鼻孔里去了。
我们围上来问他怎么回事,他啧了一声,说道:“风太大了,这里好像发生过雪崩,地貌不一样了,我有点不认识了。还有,你们看,前面压的都是上面山上的雪,太深太松,一脚下去就到马肚子了,马不肯过去。这种雪地下面有气泡,很容易滑塌,非常危险,走的时候不能扎堆走。”
“那怎么办“潘子看了看天,“看这天气,好像不太妙,回的去吗?”
顺子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们。说道:“说不准。不过这风一旦刮起来,没两天两夜是不会停的,咱们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前面离那座废弃的边防岗哨不远了,到了那里能避避风
雪,我看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可以徒步过去。”
胖子压着自己的盖耳毡帽,试探性的走了一步,结果人一下字就捂进了雪里,一直到大腿。他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骂道:“他***,有的罪受了。”
我们穿上雪鞋,顶着风,自己拉着爬犁在雪地里困难的行进,这地方是一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