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想也对,马上围到了郎风边上,陈皮阿四检查了一下郎风的伤势,以他这种老狐狸的性格,我看到他几乎立即就发现了郎风后脑的伤口,但是他一点惊讶的表情也没有露出来,而是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忽然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不对啊,刚才背着郎风回来的人,是胖子和我,按照一般的逻辑关系,陈皮阿四不可能会怀疑在山村里临时找来的顺子,那他就很可能认为,击伤郎风的是我和胖子中的一个,或者两个都是。
那他以后会对我们采取什么策略,这事情就不好说了。这真是把枪口往自己身上拽啊。
话说回来,顺子是退伍兵,怎么说也是边防第一线的正规军。要说他打昏一个郎风也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可能是忌讳着我们,到底我们的身份不明,又明显都不是好东西,所以暂时装傻来迷惑我们,这我也不能去拆穿他,这里环境这么复杂,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当时就不应该找个当兵的来做向导啊,我自己在心理嘀咕。心里感觉到关系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一边的顺子将郎风放倒,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只牙签,将他的耳朵撑开,将里面的‘墙串子’剔了出来,拍到地上,胖子马上一脚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