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各是什么呢?
不过录像并没有看完,我们也不能下结论,我隐约感觉到,也许录像的后头,有什么惊悚的内容。
此时幕上那女人已经调整好了摄像机,屏幕已经不抖了,她也重新远离镜头,坐到了写字台边上,支起一面镜子梳头,因为是黑白的画面,加上刚才的晃动,屏幕上变的有点模
糊。
为了确定一下我刚才脑子所想的东西,我问三叔道:“霍玲?是不是就是你们一起下到海底里去的几个女的之一?”
三叔站的远远的,似乎还怕霍玲从电视里爬出来,人直直盯着电视,手死抓着病床的不锈钢栏杆,浑身轻微的发抖,显然十分的紧张,听到我问他,梦游一样的看了我一眼,注意力马上就回到电视上去了,一点回应也没有。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和他的伙计对看了一眼,他伙计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只好继续看录像的发展,一边注意三叔的反应。
录像中的霍玲不停的梳头,她的马尾解了开来后,头发颇长,我都不知道她到底要梳到什么程度,大概足有二十分钟,她才停下手来,重新扎起马尾,接着,让我感觉到匪夷所思的画面就出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梳完头后,站起来,有点迷茫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