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他好几次带着几个一嘴儿京腔儿的主顾来,倒也是匀了不少货,想必也是赚了不少。
这一天胖子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半路在火车上碎了一只,就在我铺子里生闷气,我和他熟络了不少,也多少知道了点他的底细,就笑着奚落他,放着飞机不坐,挤什么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嘛。
胖子骂道:“你懂个什么,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子也算是个人物,不过这几年北京国际盛会太多,国家爱面子,现在几天一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嘿嘿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以,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轻政,钱放的住,不过你们杭州的女人太凶了,你胖爷我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就给摔了嘴巴子,他娘的老子的货都给砸碎了,他娘地谁说江南女子是水做地,这不坑我嘛,我是镪水。”
这事儿胖子念叨过很多次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火车上一女孩子人长的瘦,胖子看那女的瘦不拉几的,还化着浓妆,一边还嘴巴不是很干净的埋怨车里味道难闻,当时当然胖子的脚丫是太臭了,听着就窝火,也是太无聊了,嘴里就磕碜她,说大妹子,您看您长的太漂亮,怎么就这么瘦呢?您看您那两裤管儿,风吹裤档吊灯笼,里面装两螺旋桨,他娘的放个屁都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