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必须接受,这里不知道还有没有那种蛇的同类,不易久留,我们还是走吧。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再想办法。
我想起闷油瓶刚才杀了那条鸡冠蛇,心中也多了恻然的感觉,转头去看浮在水面上的蛇尸,却发现尸体不见了,这种蛇据说会对杀死同类的东西报仇,然而不死不休,诡异异常,呆在这里确实有危险,想起阿宁的惨状,不由也呆不下去了。
一时之间也不忍心将阿宁的尸体丢在这里,我就背了起来,胖子扶起潘子,几个人不敢再往丛林里去,就沿着峡谷的边缘,趟水而前进。
谁都不可能聊天了,胖子也没法唱山歌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往前走。脑子里一片空白。
深一脚,浅一脚,恍惚的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却一直无法找到干燥的地方让我们休息,日头越来越高,昨夜大雨的凉爽一下就没了,所有人都到达了极限,太累了,一个晚上的奔袭,搏斗,爬树,死亡,逃生,就是铁人也没力气了,更要命的是,随着温度的升高,这里的湿度变的很大,胖子最受不了这个,喘的要命,最后都变成潘子在扶他。
正在想着要不要提出来就地休息算了的时候,突然前面的峡谷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坡度,地上的雨水溪流变的很急,朝着坡下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