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时断时续。听距离,最近的地方在我们营地的边缘,但是它没有再靠近一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那段时间脑子是完全空白的——我稍微有点缓和下来,人无法持续地维持一种情绪,紧张到了极限之后,反而身子就软了下来。
逐渐的,我的眼前就开始迷蒙起来,黑色开始消退了,但是不是那种潮水一般的,而是黑色淡了起来,眼前的黑色中出现了一层迷蒙的灰雾。
我松了口气,终于能看到光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复原的快一点,于是不停的眨巴眼睛。
慢慢的,那层灰色的东西就越来越白,而且进度很快,在灰色中很快又出现了一些轮廓。
这可能有点感觉像重度近视看出来的东西,我转动了一下头,发现眼前的光亮应该是矿灯没有关闭造成的,我举起来四处照了一下,果然眼前的光影有变化。确实是我的眼睛好转了。
但是现在的模糊程度我还是没有办法分辨出帐篷的出口在什么地方,只能看到一些大概的影子。
我听说过毛泽东白内障手术复明之后老泪纵横,现在我感觉能深刻的体会到这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很多东西确实要失去了才能懂得珍贵。就在我打算凭着模糊的视力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