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状况呢,我特地去接近他们,还不给他们吃了。那不是我这种人能干地事儿。
“那你就别琢磨了,我看还是按照小哥说的来,咱们给他报个旅行团,准备点钱,让小哥自己出去走走,”胖子道,“要不咱干脆替他征婚,把他包给一富婆,以小哥的姿色,估计咱还有得赚,以后就让他们自己过去,你看如何?”
这不是扯淡嘛,我心说,摇头不语,琢磨起胖子刚才的说法。总觉得那是个好办法,胖子没想到点子上。想着就想到一个人:“不对,你刚才找夹喇嘛的办法,也许还不是死路。”
“怎么”
“那些掮客不肯说,无非是怕得罪人,又或是不知道。\\\\\\怕说出来露短。但是有一个人,就没这个顾虑,也许咱们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哪个人?”胖子问。闷油瓶也转过头来。
“去长白山地那次,替我三叔夹喇嘛地,是一个叫楚哥的人,你还记得吗?”
“你是说那个光头?”
我点头,楚哥楚光头,是三叔合作地地下钱庄老板。被陈皮阿四买通后,被雷子逮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坐牢。他联系了闷油瓶和胖子,肯定知道他们地信息,而且他现在身在囹圄,也没什么顾虑,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