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可能咬牙说拼死开一下看看。这时候我有个念头:要是刚才胖子手快点可能就没这种麻烦事了,但是一想,刚才如果胖子手快点,可能我们这一辈子就都没麻烦事了。
我让胖子小心翼翼地帮忙把这铁皮箱子放到桌子上,仔细去看它的锁。这种老式的扭锁其实不是一种锁,而是一种普通的搭扣,只要轻轻一拨就可以打开,以我们的水平。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扭锁后面会不会有问题。
“那怎么办?”胖子也郁闷。
“看来只有先把这个东西带回去,找几个高手看看,然后在这里的其他地方找找,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我道。看着四周,现在也只有这么个办法。
胖子敲了敲铁皮:“我靠,那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东西打开。说不定得半年。要么咱们干脆点。找阿贵去要把刀来,从铁皮上撬进去。”
我还没摇头,闷油瓶已经摇头了,他道:“不对,应该不是机关的问题。”说着他用他奇长地手指,按住那扭锁,稍微拨动了一下,“没有机栝的感觉。锁没有问题。”
“不是机关,那为什么不能打开?”
闷油瓶摇头。我沉思道:“难道是这箱子里面的东西有问题?”
“这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