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喘气沉重的回音,就对着缝隙叫道:“慢慢来,咱们不急于一时,也没有人和你争,累了就歇歇。”
片刻就从里面传来他边喘边骂的声音:“你他妈在这种地方歇。”说着手电光划动了一下,我看到他照亮了上方的那些条石,这些东西要是掉下来,能把他直接砸成肉糜。
“你保持状态和体力,越急越容易出错。”我道,“那些东西没那么容易掉下来。”
“这不是个技术活,只要我躺着,没什么意外的话,不需要太集中精神,太过于注意背部反而会出问题。”他道,“就怕出问题,怕有些陶罐本身已经碎了,但是没裂开,被我一压才裂开,或者这些陶罐里还有什么机关。这些事情要看运气,我快一点慢一点,结局都是一样,我宁可省去等待的过程。”
他的声音很平静,我似乎在以前也有过很多类似的念头,这不知道算是开脱还是一种我们这种人特有的心境,我一下就感觉到,小花的内心确实和我很相似。
“那我可帮不了你什么了,你总不希望我在这里帮你念经。”
“等我出事了再念吧,现在你可以唱个小曲缓解一下我的紧张。”他缓缓道。
这种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反而能让我感觉到他内心深处还是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