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动手的时候稍微有一丝的迟疑,那么我也能做点心里准备,至少不会叫出来,但是这家伙做事情太凌厉了,如此恶心的骨骸,这么多的虫子,他也能面不改色的伸手下去,换了谁也措手不及。我|看.书(斋)还好这家伙总算有良心,在我袖口上抹了血,不然这一次真给他害死了。
镇定了一下,发现转瞬之间,四周的虫子已经一只也看不到了,一边惊叹他的威力,一边又郁闷起来。
在秦岭和雪山上,一直以为自己的血也有了这种能力,没想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情,这家伙也算是幕后英雄了,每次都让我在前面出风头又不告诉我,要知道这样可是会让我误会的,到时候遇到什么事情,我放弃逃跑的时间,一刀划破自己的手心耍帅,结果给虫子咬死,找谁去评理去。
想着闷油瓶就把从骨骸中夹出来的东西放到了矿灯的灯光下,仔细的看起来。我凑过去,就发现那是一件青绿色的大概拳头大小的物件,闷油瓶把手伸到雨水大的地方,冲洗了一下,再拿回来,我就惊讶的发现,这东西我还见过,那竟然是一只扭曲了的老式铜手电。
稍微看了一下,我就知道这东西是**十年代改革开放之后的东西了,铜的外壳都锈满了绿色,拧开后盖一看,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