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知餍足的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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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在外面给季深行发了条短信,没敢打电话,怕听到老板阴沉下来的声音。
收起手机,前面两位曼妙女士已不见踪影,傅斯匆匆把车钥匙丢给泊车的侍应生,跑进去。
冬冬现在走几步路都分外吃力,到一楼的吧台边,立刻手扶着高脚椅轻呼了一下,撑着身体坐上去。
顾绵皱眉看着她。
“腿发抖我止不住,姐,你别看啦……”
顾绵不看了,这时候酒吧人还少,她四处看了看陌生的优雅环境扭过头低声问:“他是不是仗着自己一身功夫对你用强了?”
“……没、那倒没有……”
顾绵盯着小丫头一脸害羞,好吧,公共场所讨论这种事儿,顾绵也不擅长,总要问清楚,她便又直言道:“婚姻刚开始女方就要有点心机,双方的关系就像一杆天平,你拿不出架势他又那么强势,结果就会变成我和你姐夫一样,只有我被你姐夫压榨的份儿。那种事情,你坚决不给,他总不至于把你捆起来硬来吧,说到底你还是纵容他的。”
冬冬低了红彤彤的小脸蛋,贝齿咬着下唇,脆脆声音像是挤出来:“有几次他真的用皮带捆我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