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黑逡逡的视线分毫不移地往偏厅那抹细柔窈窕的背影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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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饭吃的有多受折磨,冬冬碗里基本没怎么动的米饭可以作证。
凌枫好死不死像是故意选在她正对面入座,席间两人的筷子有三次心有灵犀地夹同一碟菜,一抬眼就会撞到他黑漆漆的视线,她越躲,到后来他越肆无忌惮眼神越来越炽烈。
连侄儿侄女们都在那说‘小姨,小姨夫总是盯着你看诶’!可以想象,这顿饭冬冬有多尴尬脸上有多烧的慌吗?
好不容易吃完,冬冬卷起袖子赶紧收拾碗筷躲进厨房。
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他就阴魂不散地跟了进来,冬冬赶紧双手死力推门,但他一条长腿就那么卡在门缝里,挑衅的冷漠眼神仿佛在说,舍得你就夹断我!
冬冬气得脸红红,望了眼客厅压低声音:“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一脸无波,好不正经,“洗碗。”
“我洗就行了!”
“洗洁剂伤手。”他望着她,在她眼里那么性感的冷硬薄唇。
有时候,男人摧毁生气中女人筑起的坚硬堡垒只需要一句半句微不足道的关怀,冬冬承认她听到这句话时心悸了,心脏里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