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短暂的缓刑,直到他最终查出发生在他妹妹身上的事之前,那件事都仍然在他的心里,但是,有总比没有更好一些。
“你是属于谁的”skinner问,并且有节奏地拍打着他。
“你,主人。”他回答道,这种熟悉的早陈述比让他去思考可能发生的事更让他感到安慰。
skinner告诉过他,他觉得他的奴隶对例行常规的反应很好。一开始,mulder很想知道他是否可以不同意对他个的那个评价,因为无论如何它是不大可能的。
“在什么地方”skinner问。
“任何地方。”他低声地说,并且等待着下一个敲打,当它在他酸痛的屁股上着陆时,他因为快乐而蠕动。
“你的身份”skinner问,他的声音在拍打间像节拍器一样保持着间距。
“你的奴隶。我的存在是要为你服务,主人。”mulder说,然后他意识到他想要它,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想要它。他躺在那里,顺从地默许skinner 将温和的拍打转变成亲昵的舔吻和爱抚,将他带到了天堂里。
几分钟后,它结束了。
skinner 翻到他的背后,然后紧挨着他躺了下来,他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