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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两门,上午毛概,下午法律。
我先前辛辛苦苦将的复习资料上的题全部请教好答案,誊了一遍,又拿去缩印,缩了回来用剪刀剪成豆腐干样,再送去印。来来去去,活活折腾了一天,比那些临时抱佛脚而半夜背书的人还用功。
发考卷的时候看到那些试题,我骤然有点喜极而泣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呐,居然在昨天抄答案的时候,将那些知识点记下了个大概。
本人心情顿时大好,刚想将纸条收好却感到一个带着献媚的炙热眼神落到自己身上。
“薛桐,借我用用吧。”坐在我旁边,中间隔了条过道的钟强讨好地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一咬牙递给他,“记得还我。”
开考二十分钟以后,监考员罗老师拿起一张空白的毛概试卷开始沉思,沉思之后目光飘渺起来,很明显罗老师开始神游了,于是考场进入了一个黄金作弊时段。同学们的胆子渐渐发酵,各显神通。
我后面的白霖今天一早就来教室用铅笔将答案抄在桌子上,现下正在埋头奋笔疾书。
而钟强则看了看讲台上的罗老师,再从兜里啊,口袋里簌簌地响了半天,终于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