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中成药,上次吃完忘买了。”
我一愣,手顿在空中,扭头看他。
“那怎么办?”没有的话,总不成就这样吧。
“反正吃下去也不会立竿见影。”他似乎不睁眼都能看透我心思一般,又说:“我也不会同意你现在去买,省的我一会儿我还去找你,而且这附近没有除夕晚上还通宵营业的药店。”
“我可以做什么么?”
“我就想躺会儿,然后你去卧室睡觉。”
即使发着高烧,他仍然比我有条理得多。
我踌躇地看着他。
“你还要我凑足力,专门来开导你?”他闭着眼睛又说。
我不敢再反驳他,只得信任他对自己病情的自信,顺着他的意思回了卧室,也不和他讨论病人和健康人谁更应该睡卧室的问题。
我走了几步不放心地回头,“你要是有事就叫我。”
他似乎没有听见,愣愣地看着我。
然后我又说了一次,他望着我的唇型,才缓缓点头。
可是,我怎么会睡得着。我没有关卧室的门,就怕有什么动静,听不到。
我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客厅里簌簌的纺织物摩擦声,大概是他展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