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特务似的贴着墙根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模样我先一愣,随即不禁笑骂起来:“你他妈是不是一个逗”
“我咋了”陈鹏飞转过头来很委屈的看着我。
我掏出一颗黑乎乎的丸子递给他:“喏,把这个吃了,走路没声音。”
“哦哦”闻言,陈鹏飞赶紧把那丸子给吞了下去。
这黑不溜秋如同麦丽素一般的东西还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据说是用无根水半
天河,加上香灰用秘法炮制的,吃了过后无路怎么用力走路都不会有任何脚步声。
我们沿着竹门,大步的朝刚才祭典的地方快速行去。
沿路的竹屋里只有一些老弱妇孺缩在里面瑟瑟发抖,而年轻的族人已经尽数聚集在了广场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敌人。
路过之前那个萨满巫师房间的时候,里面也是空无一人,而且屋子里还没床,唯只有一口黑色的棺材搁置在屋中间。我嘴角不禁抽了抽,真是难以理解这种怪癖,那人睡觉居然睡在棺材里。
要不是情况紧急,我一定得停下来好好看看,不过现在嘛,就暂时顾不上这事了。
广场上围满了人,年轻的族人如同士兵般的站成了一个方队,手持长矛,面色肃穆,眼睛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