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要啥子,随便看嘛。”
柜台后一个留着板寸头,穿着无袖黑背心,看上去跟我一般大小的社会青年对我说道。
我用手扇风,同时递过去四块钱:“给我一瓶脉动,要冰的。”
他拿出一瓶冰镇的脉动给了我,我拧开盖子几大口就喝完了,然后坐在门前的空凳子上,准备歇歇再走。
老头老太太们打量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他们的话题。
我靠着柜子闭目休息,可距离隔得这么近,我的听力又这么好,老人们的话自然而然的就全部落进了我的耳朵里。
老年人的话题都差
不多,尤其是他们这种应该没上过什么学的老人,谈论的无非就是子女现在怎么怎么样,一个月多少多少钱,孙子成绩好不好,在哪儿上学,又或者是什么东西从五块涨到了五块五之类的琐事。
我本来没打算听他们聊天,但其中一个老人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们晓得吗,听说废工厂那边晚上在闹不干净,一到半夜就有女人的哭声,还越来越大,昨天晚上我儿子去看了一下就回来了,啥子都没看到。”
我对于这些事情是相当敏感的,在听到过后几乎一瞬间就睁开了双眼,竖着耳朵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