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是谁教你的?”叫花子问。
“这一任的茅山掌门。”我说道。
“难怪。”
叫花子说着,点了点头:“茅山的底蕴还是很强的,除了他们,世上恐怕也没有几个地方还藏着这种等级的心法了。”
说完,他看着我道:“不过这套心法虽然不错,但却并不是最适合你的。”
我心中一动,表面上却不屑的道:“是吗?茅山可是千年大派,你说他们的东西不好,难不成你还有比这更强的心法?”
叫花子嗤笑了一声:“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来跟你花大爷玩这一套,明说了吧,想让老子教你也不是不可能,你就在这里陪着老子,每天让外面的人送些好酒好肉过来,大爷我吃好喝好了,兴许哪天心情一好,就教你了。”
我撇了撇嘴,露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不过也没再继续掩饰什么。
于是就这样,我便真的就在这天牢内陪着叫花子住了下来,而且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这半个月里,除了每天陪着他吃肉喝酒以外,有时他也会让我跟他讲讲外面的世界,叫花子听后虽然露出一些向往的神色,但也没有说什么。
随着关系熟络起来,偶尔我也会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他的具体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