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江薄在一起也忍不住刺一顿,“放心吧,不是你们想象的绑架,只要二哥不愿意没人能奈何他!”
“那……!”
“他这次是被唐家给缠上,估计有点麻烦,你就放心相信他就好,不像某些不可靠的人。”
容景语气带刺的话,让江薄‘嗖’的一下起身,看着容景的眼神有着无法掩盖的暴戾风雨,那种赤然的眸色,让整个房间都降温不少。
而安好原本就担心小羽毛的很,此刻容景这语气让她也很不爽,唇梢上也有了不少冷意,“如果他自己能处理好,那你们在这里又意味着什么呢?”
如果只是简单的家族召唤,那么容景和裴锦眠不可能会一起出现在南州,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次唐玄有危险,而她的羽毛……!
这其中必定更是出了什么超出唐玄可控范围的事儿。
质问铸锭的语气,让容景很是你烦躁的看了她一眼,对男人来说,女人有如此清晰的思维很不讨喜。
喝了一口红酒,刺儿一般的看了安好一眼,语气纨绔至极,“他会安然出来,不需你操心。”
“那是什么时候!”
容景,“……”好想把这个和江薄在一起的啰嗦娘们丢出去!
而安好却顾不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