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杯和药。
护士出去没多久,就听到江语缓慢的脚步声前来,一身水粉色孕妇装的江语出现在了卧室,一脸疑惑的看着容景。
“你找我?”
“我该吃药了!”
容景说的漫不经心,脸上没有丝毫表亲。
江语听的却是一愣:“护士没给你?”
话落就看到一边小桌子上放着分配好的药还有一杯温水,也没多想就走过去拿起朝容景走过去,“伸手!”
“手疼!”
江语看了看他手臂上还有的白色绷带,压下心里的不适,将药倒进手心中,“张嘴!”
她的话,男人很顺从的就张开嘴,任由她将药喂进他嘴里,而后,将温水递到他嘴边喂他,这一刻,对容景来说是难得的享受。
从医院回来后,江语就很少和他单独相处,他睡在这里,江语就睡在客房的床上。
长夜漫漫。想去她房里又去不了;等她来自己房里又等不到。
那种漫长等待的感觉让他心里很窝火,他讨厌死那种感觉,但又无奈什么都做不到。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才几个晚上的等待而已,而江语呢……!曾经那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又是如何等过来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