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只温淡道：“我们，很复杂！”
没有撇清关系，只是一种想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复杂感情。
她和顾千城的开始，让人听了都会忍不住咋舌，但谁又知道，一个被买来的女人，竟然能更主人走到如今这种地步？
而且前路，在阮萌看来是极其渺茫的，她恨担心林婉清说的会成真，但却又忍不住一点一点沉下去。
“其实，有时候处在你这样位置的。在感情上更具有优势。”
“可我很羡慕副总，这样，就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自卑。”
“你现在很自卑？”
自卑吗？
对阮萌来说是有点的，这种感觉在林婉清面前，就更为明显！时刻被人看不起，那种滋味，没几个人能明白。
但若是处在帝丽智的位置上呢？就不自卑了？自卑是免除了，可只有帝丽智知道，没有自卑，却被人处处敬畏，也是可怕的！
“阮萌，你不懂，若是真处在我这种位置，感情，才是最艰难的！”
帝丽智感慨，这些年，她在七爷身上花费了不少心血，以往还不觉得，可就在刚才她想通了！
季景初和她之间。她缺少的，正是作为女人能够发自内心对一个男人的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