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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不断挣扎,发出痛嚎的四个保安,然后又看了看互相,忽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和江文柄直接大咧咧地离开学校,去附近的医院包扎了一下,我因为头上被打破,所以直接就把头发给剃光,剃成一个小光头。
江文柄肩膀上吃了一下重的,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却高高的肿了起来,行动不是很方便。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对江文柄说道:“阿炳,跟我去酒吧,我师父那里有药酒,擦一下就好了。”
江文柄也没拒绝,经过校门口那一架,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虽然说还有一点隔阂,但是之前那种巨大的鸿沟已经消失。
回到酒吧之后,我拿出肥仔陈的药酒,用他的按摩手法,亲自帮江文柄把药酒擦上,忙活了半个小时之后,江文柄肩膀上的淤血基本散掉,手臂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三天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
“唐山,你和小燕,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文柄套上外套之后,抛给我一根香烟。
我接过来在手里转了转,没有点着,开口说道:“我们不可能的...”
“不可能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她”江文柄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