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冷眼看着那边慢慢朝着这边移动的人群。
几个记者,一个拿着话筒,一个扛着摄像机,还有几个背着其他东西。
边上是一群军人护卫,另外还有几个一看就是当官的,组成一队人马朝着这边移动。
带头那个当官的长得肥头大耳,一边往这边走,手里拿着一个铁锹不断停下来假装铲铲地。
“经过七天七天的努力和奋斗我们终于抵达灾区现场我们...”在走上来之前,那个当官的再次停下,站在镜头前面说了一大堆废话,然后他们收了摄像机,全体朝着这边而来。
看到我们之后,他们并不吃惊,毕竟一直有联系,知道我们全都安然无恙。
走上来之后,那个领头的双手撑住铁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甩了甩之后忽然看着我们哈哈笑起来。
“这整的,哈哈,好像泥里钻出来一样这可好笑了...”那家伙笑着,指着我们回头对别人说到。
那几个明显是乡村土包子官员的在一边陪着笑脸,军人们全都一言不发,看得出有几个人脸上有怒火。
至于那几个记者,负责主持的是一个年轻姑娘,看到这个场景,对着拍摄人员打了一个手势。
扛着器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