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立刻喊冤:“爹,我可没玩去,我一路大跑的跑到了人家蓝记,把人家少东家给请来了。”说着,她指了指身边的蓝实,“就是这位,他的医术出神入化,一定会让娘病中垂死惊坐起的。”
说实话,苗富贵没念过书,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只认得一半,你要是写的潦草点儿,说不准就看成田田页了。所以,对于这句“病中垂死惊坐起”,他只能大概理解为生了重病晕过去,猛地坐了起来,恩……大概就是会很快醒来的意思吧。
这姑娘……蓝实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扫了苗翠花一眼,对苗富贵笑道:“这位大叔放心,我定会让令夫人醒来的。”
苗富贵很想回他一句“你说能醒就能醒,你谁啊你”,但眼下他这一亩三分地里头,就这么一个懂医术的,他也只能半信半疑的把蓝实请进屋了。
屋里还是弥漫着汗味,饭菜味,奶腥味,以及婴儿的屎尿味,种种奇妙味道混杂在一起,这酸爽简直难以想象。
不过,大哥,你是有严重的鼻炎吧?
苗翠花嘴角微微抽动,她刚刚一直留意着蓝实,发现这位进门后,脸上半点异样都没有,连那一脸灿烂的笑容都没有减淡半分。
“请问,令夫人昏过去多久了?”搁下药箱,蓝实不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