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吧,她的针线活勉强只能糊弄一下衣裳上头的破洞。
想来想去,苗翠花脸上的沮丧又加深了一百多层:“喵的,原来我真特么是个废材啊……”
“噗……咳咳。”
从背后传来了清晰的响声,以及故作掩饰的干咳声。
苗翠花拉长了脸回过身去看,是一名年约十七八的少年。
而且,很帅。
来到这里,苗翠花也算见过一两个帅哥,比如白蔹,比如蓝实。可眼前这位并没有白蔹的精致秀雅,也没有蓝实的阳光英挺,唯一给人的感觉就是……恩,舒服。仔细看过去,不论是脸庞还是五官,都不能算是特别出众,但组合在一起,却是耐看的很。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人的气质与常人相异,看似亲和,但举手投足间却透着端庄自持。
不过,那关我什么事儿?很不端庄的冲地面翻了个白眼,苗翠花不爽的问:“公子心情很好?”
“这个……并不算好。”他说的是实话,只是,从方才瞧见这小姑娘起,压在他心口的那股郁郁之气似乎渐渐减淡了。
“心情不好还笑得出来,看来还是心情太好。”哪像她,想笑都笑不出来。
“抱歉,我并不是有意取笑姑娘的。”只是看着她从白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