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实难以置信的瞪着苗翠花,又瞪向了白蔹,最后才看向蓝实。
蓝实轻轻摇头,叹息道:“苗姑娘向来体弱。有多年的沉疾,我几次为她诊脉,总告诫她戒急戒怒。不要太过受累……可如今看来,只怕是店铺开业太过劳累。且又受了怒……”
说“受了怒”时,蓝实看了眼地上的环佩,没吭声。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亲眼看到自家掌柜的冲自己眨眼睛后,赵兴隆得意了,指着环佩道:“还说我们掌柜的装病呢,我看她才是装呢,见我们掌柜的倒下,她紧接着就倒,不是装病是啥?”
正在惊疑不定的白仲实闻言,立刻等了赵兴隆一眼:“胡说八道,她岂会如你们掌柜那般阴险狡诈!”
苗翠花只能再次默默的感慨,这果然是真爱啊。
“那你也让蓝少爷给她诊脉啊,哼,不敢吧,蓝少爷不是你白记的人,你怕他不帮你撒谎是不是?”赵兴隆深谙撕逼之道。
一直在旁观的花沐兰怯生生的问:“兴隆哥,他这是不是叫做恼羞成怒?”她这几天正跟苗翠峰学成语,对于每一个成语,她都在努力找到对应的目标。
赵兴隆也不是太清楚,胡乱点头道:“应该是吧,你看他可不就是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