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儿涨红了脸。紧攥着拳头狠狠的盯住了苗翠花:“不要脸的贱货!”
“不要脸的贱货?矮油,你是纯洁无暇的小白花吗?一个未嫁女孩儿勾着富家公子不放,死乞白赖的进了人家的家门做个连妾都不算的通房。啧啧啧。兰姐儿啊,你这脸打的啪啪响哩。”
“你……你给我等着!”兰姐儿的牙齿咬来咬去。咬得咯咯直响,她现在是恨不得把苗翠花的嘴给彻底撕了。
苗翠花挑眉:“我等着呢。”
她现在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她要不要像之前应付环佩那样,也来一个一倒三不知呢?反正她自带大夫,背靠大夫好乘凉的啊。上次事后,她有问过白蔹为什么连白仲实都没诊断出她是在装病,结果白蔹给出了一个很牛那个叉的解释——
“难道真没察觉到我当时正在后面给你施针?”
喵的,怪不得总觉得好像躺错了地方,地下有什么东西硌着她呢。当时混乱成那样,她的心思都在白仲实身上呢,哪儿察觉得到那是根针?而且,你丫用什么玩意扎我的,竟然半点都不疼?
照白蔹的解释,就是在蓝实给她诊脉胡扯的时候,他就在那里偷偷的给她来了两针,影响她的气血运行,自然等到白仲实冲上来时,诊断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