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也忒好心了。”织缎嘟了嘟嘴,但还是依言进屋去拿垫子了。
倒是珍珠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但随即就冷哼了一声:“假好心!”
气得拿了垫子来的织缎一把将垫子给摔在了凳子上,气哼哼的说:“不识好人心!”
苗翠花倒是不在意,她现在只想稳住珍珠,然后搞清楚是谁在珍珠跟前放了她一把火。
“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姨娘吧。”苗翠花挠头。这一家子的表兄弟姐妹还没认准呢,这妾啊通房啊之类的就更搞不清楚了,“姨娘喝茶……哦,小产的人最好别喝茶,我让人去给你倒点热水来。”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红糖活血。不用加红糖了。这几天都喝白开水就行,红糖等过两天再喝。”
“你懂得倒是不少。”珍珠撇了撇嘴。
“哪里哪里,不过是略懂而已。”苗翠花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自己的茶杯。看珍珠似乎有些出神,猛地问道,“谁跟你说是我害的你?”
珍珠一愣,下意识的答:“太太……”
她口中的“太太”。应该是指二舅妈二太太吧。苗翠花轻轻磨了下牙齿,但还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她说你就信啊?你一个怀孕的妾。当然是正室的眼中钉,我跟她本来就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