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么。”
陈杰翊当然也听见了,他有心当做没听见,奈何门口那小叫花子没完没了的闹腾,丝毫没有要滚蛋的意思,他也只能恼火的走了出来,照着铁蛋就是一脚:“滚,少在我这里闹腾!我这里是医馆,不是善堂,你当我闲着没事儿光伺候你们叫花子呢?去去去。别处闹去。”说着,他冲外面围观的路人赔笑道:“大家别听这小子胡闹,这小子就是来找茬的,见要不着钱,就开始胡闹起来了。”
闻言,被陈杰翊踹得满地乱跑的铁蛋停了下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从怀里往外掏钱。
一枚。两枚……他足足掏出了三十来个铜板,这才仰起被泪水冲得一道黑一道白的小脸说:“我肚子疼了两天了,兄弟们见不是个法子。这才把讨来的钱都给了我,让我来看病的……你不给我看病就算了,怎么能诬陷我是捣乱?”
不是每一个叫花子都能随手掏出三十来个铜板的,至少这对一个小叫花子来说。算一笔巨款了。
现在,任是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小叫花子。会拿着三十几文钱到医馆来捣乱。况且,叫花子满大街的讨饭,吃不好睡不好,染上病症简直太容易了。
“都说医者父母心呢。嫌弃人家是叫花子,就不肯给人治病,呸。医德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