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小姐,你还敢咬牙了。你有种来咬我啊,看我不揍死你的!
苗富贵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苗翠花一来。他是休想进齐家的,低头想了想。他也转身回去了。
“你说死丫头回来了?”刘荷花瞪圆了眼睛,忍不住抱怨,“我就说你不该找那么慢的车,路上耽搁了多少工夫,本来差点就得手的,现在那丫头一来,啥都没了,这可咋办?你看这店里,连个火盆都没有,再这么下去,咱不饿死也得冻死,大福的衣裳旧了,穿着冷,也该再做件了,现在啥都没有,可怎么做?还有大财……”
苗富贵没开口,只是忍不住急发起了呆。
他想不明白,原本温柔体贴的妻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喋喋不休抱怨个不停的庸俗女人。他何尝不想租辆快车尽快赶到燕南,可所有银子都被郑多娣那个贱人偷走,他哪里还有钱?就连这次来燕南的盘缠,那也是他变卖了所有不能随身携带的家当后凑出来的。
横竖,京城是不能再回去了的,他可以带着荷花和孩子们去个小些的府城或县城,用拿到的钱重新开间店,以图东山再起。可荷花从来没想过,只是一味的指责抱怨。
其实,这也不能怪刘荷花,谁让她原先在苗记包子店时好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