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实再也不想多说什么,一甩衣袖扭头走出去上了马车。
哪怕是坐在店里没动,苗翠花都能听见从马车里传出来的那个怒不可遏的字——
“走!”
她耸了耸肩,同时伸手拍了拍白蔹的肩膀:“心里难过吗,要不要借我的小肩膀依靠一下?”
白蔹笑了,真就这么靠了过去。
半晌,才听他嘴里幽幽的叹息:“翠花,我只有你了……”
白仲实这一连串的无耻行径,将白蔹心底最深处仅存的一丝父子之情也湮灭了。
苗翠花咕哝了句:“说得好像你穷的就剩下我了似的,也不知道你赚的钱都干嘛去了。”
白蔹只是含笑不语。
白仲实这一次走后,消停了许多天,甚至连西环街上唯一的一家白记医馆也关门大吉了。
不过,照庞春梅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关门才怪哩。
“医术又不咋地,卖的还贵,那个姓陈的见人就带搭不理的,搁着蓝记和迎翠堂呢,谁乐意上他那儿受罪去?”
苗翠花点头,西环街虽说大了点,可也不算是顶大的,两家医馆已经是在抢生意了,三家开到最后,总有一个要滚蛋的。
唔……能不能让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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