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将手掌向下一翻,掩盖住自己掌心当中颜色杂乱的胭脂。
她眯着眼睛打量这个青年,无法确定他的身份,因为她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的。
任景枭低声道:小国质子,九岁的时候就送过来了,孤都快忘了
忘了还养着一个质子呢,任景枭面无表情的想,如果不是他突然冒出来,任景枭都想不起来。
青年良久没等到谢九爻说话,大着胆子上前两步,拿出袖子里的手帕,轻轻地将谢九爻手心里的胭脂擦拭干净。
他胆子真的是大得很,也不怕就这么被砍了。
他身上带着浅浅的香气,不是很女气的那种,清淡又爽利那种。
他一边擦拭谢九爻的掌心,一边腼腆又羞涩的对着谢九爻笑:是云仙公主吗在下僭越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云仙公主谢九爻挑了挑眉,淡淡的问。
在宫中,没有挽妇人发髻的,只有未出嫁的云仙公主吧他略有些忐忑的话:如果我猜错了的话,也请不要生气。
谢九爻很想照照镜子,她可没怎么化妆,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长袍,因为一直慵懒的靠在桌子上的缘故,略有些松散,他能把她一眼认成女孩子,也是很有本事的。
在这一瞬间,任景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