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很老实,甚至没有试图给其他人解开绳索之后,这才放心走了。
那个少年也是命硬,烧居然渐渐的退了。
谢九爻试了试他的额头,确定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烫的时候,才开始认真的规划逃跑路线。
少年仍旧还没醒,但是梦呓一般的嘟囔了两声什么,伸手抓住了谢九爻的手臂,抱着就不放了。
谢九爻也懒得抽出来,继续认认真真的规划。
她要水可不仅仅是为了给少年降温,有一种东西叫做物理学撬棍,可以把铁做的栏杆别开,只需要三样东西,水,布,棍子。
谢九爻看了,正门是很难走掉的,但是他们后面有个铁窗户。
但是一个人显然是做不到的,她现在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必须要找几个同盟才行。
她把目光锁定在了昨天晚上围着少年的那几个男人,起码这几个男人看起来比较善良,相对而言应该是比较靠谱的。
就在这个时候,抱着她手臂的少年在梦中哽咽了一声,很是深情:母亲
谢九爻面无表情:闭嘴,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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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