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哪天,大军班师回朝,你骑在高头大马上,少女害羞的向你掷了一支桃花,擦着你的鬓角落了下来,被你接在指间。
他们都说,陈煜家世好,人长得也好看,哪方面都是比你好的,可我却只看到了你,哪里都耀眼。
在我眼里你哪里都好,连眼角的疤都是好看的,如果我注定要以女人的身份嫁给某一个男人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所以我不择手段,做了很多很多。
可是永远都活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怎么配得上如此耀眼的,仿佛雄鹰一样的你。
他伸出手指去揩自己眼角的泪水,揩完以后就咬着指尖一点一点的舔掉指尖湿咸的眼泪:我不但是个阴冷恶心的人,还时时刻刻都在幻想九郎呢,对啊,我就是那样放浪的人,看着九郎的每一刻,心里想的都是那种恶心的事,从洞房花烛那一夜开始,忍耐到今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九郎,你听完以后,是不是更药物我了
但是我不会和你和离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身边,腐烂在你的眼前他的眼角不知是因为流泪还是因为兴奋,红的仿佛盛开的春桃。
一直在自言自语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激动起来,踉跄的向着谢九爻爬了两步,又挪了一下,才抓住了谢九爻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