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爻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陈煜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副出神的样子,她将自己手中的狐皮大衣放在陈煜面前,然后笑着道: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一次离开之后,可能要过好几年才能再回来一次了。陈煜勉强笑了笑:所以心中有点难受。
也不一定,总是要看时局的,对了,这是我前不久去打猎猎来的皮子,边疆那边严寒的很,听说撒泡尿都能冻到那地儿,你拿去,这个可暖和了。谢九爻还故意的道:最好的皮子我自己都没留全都给你了。
哇,对我这么好的吗我岂不是要以身相许。陈煜其实有些走神了,所以说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
谢九爻都习惯了男孩子之间互相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会当真的,反而笑眯眯的道:不行不行,断了你家的后,伯母会打死我的。
哎,我也怕会被公主拿着刀追。陈煜干巴巴的开了一句玩笑之后,就拿起了那件大衣:我该回了,天都快黑了,再不回去,我娘要来找我了。
小孩子出来玩不回家,才会被娘找。谢九爻虽然这么说着,但仍旧起身送他,一直送到了外面,两个人还沿街走了一段。
明天什么时候走
催的比较急,天一亮就走。陈煜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