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把门打开了,好像早知道她会回来似的。
谢九爻径直走了进去,远远的就看到了云停。
你回来啦。云停好像没看到她怀中抱着一颗头颅似的,微笑着,眉眼温柔。
谢九爻发现自己其实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一开始是这样,现在仍旧是这样。
可她仍旧很不明白:为什么
陈煜做错了什么换一种说法,陈煜妨碍到他了吗
云停闻言将目光缓缓的对准了谢九爻怀里的头颅,然后他吃吃的笑了一声:真可怜
九郎说的很对,我是一个疯子,疯子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我讨厌他,所以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呀。他的表情仍旧那么无辜,还带着一点诡异的纯真:九郎做我一个人的九郎就好了,是他自己非要靠近九郎,非要惹我生气的。
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一样喜欢男人吗谢九爻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朋友!
他看九郎的眼神,跟我是一样的!云停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疯狂:他早就该死了,早就该死了!我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所以你就联合杜清害死了他。谢九爻低下头,无悲无喜,她有所怀疑,但是这怀疑并不重,只是起源于那个突然被嫁给了葛侍郎的女